聂凌卓的吻,就像是有什么魔力或威力似的,总能让年初晨屈服,不容有拒。
可她的唇被啃噬得疼痛不已,聂凌卓那般的力道像是要穷尽一生的力量将她的唇瓣吸吮,厮磨。
这样法式深吻,这样令人的吻,几近令年初晨窒息的吻,让她的身体在冥冥之中好像轻了起来,飘飘然的,由一开始的害怕,讨厌,到此刻似乎享受其中,年初晨的心跳没由来的加速蹦跳,狂乱了……
她呼吸间的空气已经越来越少,可聂凌卓好像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在她唇上疯狂的缠黏,锁得牢实,宛如根本没有任何打算从她红唇上退离。
疯了!
年初晨倍感聂凌卓这一刻如疯子似的彻彻底底疯了。
起码,在这个时候,聂凌卓的吻便是接近狂肆的……
妈呀,他还让不让她活下去啊?这么的憋气下去,她就会一尸两命啊!
一尸两命,这样的罪名,他担不担当得起啊!
只是,聂凌卓哪怕是能担当的起,他也绝不会舍得让怀中被亲吻得晕眩的年初晨死于他的手下……
好不容易,年初晨才感觉到呼吸间有了新鲜的空气飘过,微微沁冷的凉风给她带去少许的清醒,脑子里开始恢复运转了。
年初晨杏眼圆睁的瞪着聂凌卓,“神经病,你故意吧,故意整我?差点让我窒息啊!”
年初晨惊魂未定的说着,吓死了。
“你现在还不是能愤怒的跟我说话?”他怎么舍得让她窒息而亡。
“你,你不要靠近我了,真是怕了你。”
她后退,像在和聂凌卓划清界限,只是,很快就被聂凌卓给锁入臂弯间,牢牢地将她搂住,“你真要是怕我,我会偷着笑,偏偏你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心烦意乱。”
聂凌卓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动心,原来是这么的麻烦:牵肠挂肚,心乱如麻,眷恋不舍……
所有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和年初晨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聂凌卓可是全部体会,经历过了。
年初晨的视线又再度有了恍惚,晕乎乎的,这些话都不像是聂凌卓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