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这么较真嘛,怪吓人的。”她后退,有点儿被吓到了。
聂凌卓这家伙真够恶劣的,“你,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
“温日希是君子,我就不是君子了!我是有过女人,和蓝彩儿也像你所说的那样,是美好的初恋,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没有完完全全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碰,包括蓝彩儿也是。”
聂凌卓很生气,凭什么在她眼里温日希就是君子,他就是垃圾了?
……
年初晨哑然,顿然间脑袋一片“嗡嗡”作响,有点儿不相信聂凌卓的话。
她的眼底明显有着深深的怀疑,聂凌卓也看出来了,“年初晨,收起你怀疑的眼神,我不是那样的人,不对我胃口的女人,我不会碰。”
“等等……你前后矛盾啊,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乡下人就欺骗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不信?”此刻的聂凌卓就像是被冤枉了,急需要得到认可。
“嗯,不太信。”年初晨的回答已经足够保守了,可聂凌卓被人否定时,态度特差,“我说年初晨,你该死的,让我太失望了。”
“我……我怎么让你失望啊,我还没说你让我失望呢,你不觉得我很亏吗!现在我觉得自己亏大了,亏死了,我是干干净净的,那你呢。”
“我也是。”聂凌卓打断,有些激动,也异常的生气,“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甚至是让男人很没面子的事,但我要告诉你,不是有女人,就一定要上床,我不是那样的人。”
外界盛传他换女人如换衣服那般情况,但真正符合他口味的,能让他碰的女人,几乎没有,包括蓝彩儿,从没想过要逾越那道坎。
闻言,年初晨惊讶了,彻底怔住,他在说什么呢,开什么玩笑啊,她是那么好骗的吗?
“好,你说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说,你告诉我,你身上那身本领是怎么练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