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聂凌卓不想结束便不可能结束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聂凌卓你未免太自大了我们的关系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欺负我之后我的态度就会转变我们就有可能了我们绝对不可能”
她始终忘不了父亲是怎么死的
始终不想再过被伤害的日子这几年虽然因为灵灵的丢失她很苦恼难过但生活却比之前清净
“难道你也以为你还能自由的躲起來”聂凌卓边说边温柔的抚平年初晨衣上的褶皱举止很轻柔声音也很低仿佛两人并不是在起争执而是在说着甜甜的情话
“你……”
“你逃不了的年初晨我一定会断了你所有的路让你无处可逃不信你试试看”聂凌卓严肃了万般的冷肃绝非是跟年初晨说笑或威胁
年初晨自是轻易的察觉出他的认真恐慌四起
“你还有什么脸让我逃无可逃聂凌卓你凭什么我爸爸是被聂夫人所害死的我若是还和你有任何牵扯不清我爸爸不会原谅我明康也不会原谅我”
他们不可能的
就算他们都原谅她年初晨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她可以在心底默默的爱着聂凌卓想着他但不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厚颜无耻的和她有着仇恨的人在一起
她会良心不安受到强烈谴责的他
尤其和聂凌卓即使沒有沒有的阻碍即使年大雄无需任何做什么他也会很早的离开她和明康但是年初晨已经和受够了和聂凌卓一起时的疲乏和心惊胆战和他一起她从來沒有心安过
“如果想让我原谅你你就给我听话点”聂凌卓似在给她下最后通牒
年初晨势必是不可能听话可她不听也得听聂凌卓这家伙牵了她的手直勾勾的将她扯上车“地址”
“不知道”他想让她告诉目前所住的地址做梦不是很神通广大知道所有的事吗她偏不告诉
“不知道是吧沒办法了只好回我的住处”年初晨喜欢唱反调他便让她唱总有办法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