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夫人……”
“燕彩,虽然你是年初晨的朋友,可朋友若是做了错事,或者做了背叛家庭的事情,你是不可以包庇的,这对我,对我们聂家,尤其对我们凌卓是不公平的。”
聂夫人几乎不给江燕彩喘息的机会,非要寻得一个答案不可。
“燕彩,你老实告诉我,年初晨现在怀得这个孩子,是不是单俊的?”
在江燕彩故意的误导之下,聂夫人果真往这个方向想了,江燕彩目的达成,心下正开怀大笑,欣喜若狂的。
一个年初晨,一个于笑笑,她把她们两个当成最好的朋友对待,可她们呢,从来不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即便这个时候,哪怕是在陷害年初晨,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愧疚。
“夫人……这个……这个你别乱想……单俊和初晨之间的关系是很要好,可是……他们应该不会那样做的……初晨爱的人是聂少啊……”
江燕彩面带紧张,以朋友的身份在替年初晨“澄清”,“更何况初晨也不是那样的人……”
江燕彩支支吾吾的解释,彻彻底底的验证了聂夫人心中所想,“应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什么叫做年初晨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她不是那样的人,那为什么可以狠心绝情的要把孩子打掉?你说她爱凌卓,如果真的爱凌卓,就更该明白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爱他,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这是她最该做的分内事!这个年初晨,我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给我们凌卓戴绿帽是吧,门儿都没有!”
聂夫人站了起来,情绪无比的激动。
江燕彩试图扮演和事佬,“夫人,初晨她……她一定有难言之隐的,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冤枉她。”
“燕彩,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知肚明,对于这个女人,我再清楚不过了,让她和凌卓结婚是给她机会,以为她会改过自新把以前那些恶习慢慢改掉,可显然,她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