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只有聂夫人还在打着年初晨腹中胎儿的主意,始终还是在想着这个孩子到底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或许,就是因为聂夫人快要死了,这种离别的心态令她愈发迫切的想要知道年初晨这个孩子的性别,不想死不瞑目,也不想到死了还不能确定聂家有没有继承人。
“初晨,后天我已经约了人家过来抽血,到时候你只要给医生抽抽血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你和凌卓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没关系,我不告诉你们就是了,只要我一个人偷偷知道就好了,到死了的时候,去天堂见了你爸爸,我才能有个交代吧。”
聂夫人此时也是在拿已经去世多年的聂爸爸在给予年初晨压力,就是希望年初晨能够妥协。
只是,年初晨已经铁了心,如果是谈鉴定胎儿性别的事,免谈。
“妈,你取消吧,不要到时候医生来了家里,我不合作,弄得彼此都很尴尬,我不想那样,但是,我很确定,这一次不可能抽血检查的。”
上一次,就是听信了聂夫人的,倘若她没有听信聂夫人的安排,没有检查出孩子的性别,也许,孩子就不会离开,现在这会儿已经生下来了。
很多往事,是不容许年初晨回首的,一旦回首心下的恨意和憎意便会不由自主的来袭。
“年初晨!”聂夫人发火了,因为彼此始终是有心结,一旦触发,所有的隐忍便会变得无意义,她厉吼年初晨名字的声音里就是倾注了炽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