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季把人从被子里解开的时候,人也安安稳稳一动不动。
夜渐深,整栋房子陷入黑暗,直至海平面上太阳升起。
阳光企图叫醒每一个熟睡的人,但往往会被窗帘隔绝在外。
二楼房间内,阎夏睁开眼的时候呆愣了好久,像个即将报废的古董台式电脑,久久开不了机。
昨晚飘飘然中感知不清的一幕幕此时却无比清晰地脑海中回放,半响,床上的人胳膊抬起捂住了双眼。
虽然脑子无比清醒,但阎夏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就一口而已,不,准确地来说,是一口半。
一口半的红酒就把他干倒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身体这么一点点都受不住。
被子下,阎夏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腿,虽然昨晚运动量大,但是屏蔽了痛觉,倒也没有感到特别不适,除了觉得有点无力外。
阎夏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想着等以后有空了,他一定要在意见单上给佛小哥提个建议,一口倒可还行,人家最小的计量单位都是一杯。
阎夏准备爬下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他哥和易立肖说话的声音。
阎夏双脚刚落地,房间门从外面打开,阎季和跟在后面的摄像大哥站在门外,阎夏还没说话,腿上的无力感传来,接着他‘噗通’一声就给他大哥拜了个早年。
阎夏:“…………”
阎季:“…………”
直播间观众:
【大清早咋楞客气呢!】
【使不得使不得,我也没准备红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