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是想着。
然后便看到这位小师弟,白了一圈的小脸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点点。
阎夏:“…………”
红个泡泡茶壶啊。
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孩如果不是含羞草成精,那就是个极度社恐。
除了自己熟悉的人外,一有人跟他说话,一有人看他,他就脸红。
在这样的气氛中,贺乐康点了一下头,红红的小脸下,虽然想不明白这一家人为什么老看自己,但是他没有感受到恶意。
他师父常跟他说,他要出去走走看看,多认识一些人,体会人情冷暖,才能更明白大道真谛。
贺乐康像个小兔子一样,双眼往旁边的身影上一撇,然后又飞快地收回。
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打劲,既然一定要认识别人的话,那就从这个小道友开始吧。
感受到那一触即离视线的阎夏:“…………”
他想明白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之前他就偶尔有听别的宗门的人说,这小孩师父把人保护地极好。外人都没见过几面。
从现在这个状态来看,分明是人社恐得害怕出门。
谁又能想到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呢。
就这么顺其自然地,阎夏跟在了飞羽宗队伍里。
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也没人在意,众人更加关注的是,忽然出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有问题,自己小心点。”
队伍里有人三三两两说着话。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是从地底下袭来一般。
就在大家背靠着背如临大地的时候,队伍边缘一位修士忽然大叫了几声。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