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夏看着披着他衣服的修士,煞有其事评价:“还挺合适。”
这衣服他以为要一直压箱底呢,没想到居然还有用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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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路边躺着,阎夏他们也就就地休整。
好在今天运气似乎也不错,俩人没有等到三五天才醒,不到三个时辰,阎夏他们正在玩儿阎飞跃之前在秘境雕出来的牌,几人耳边便响起了一道哼唧声。
很是微弱,但确实存在。
没有危险的时候永远冲在最前面的阎夏又是一个健步上前,然后就看见其中一人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像是要醒了但是又没完全醒。
阎夏赶紧出声问:“你……”哪的人啊?
他才问出一个字呢,躺在地上的人嘴巴先动了,阎夏听到了带着气声的几个字。
“安羚宗…余巡。”
这几个字好像有多费劲一样,说完人又没动静了,脑袋往外一歪,除了还有呼吸外看着就跟死了一样。
阎夏:“…………”
很好,这人一看就是在电视剧里不会有台词的那种。
他还没问呢,自己倒是先说出来了才晕,而且还都说出了关键信息。
这让那些因为没有说出来临终之言就水了三十集的电视剧情何以堪。
阎夏弯腰耳朵凑过去的姿势刚直起来,就听到他亲娘在身后问:“我怎么听到他说他叫楚雨荨?”
“咳咳咳!!”,阎飞跃阎季同时发出了咳嗽声。
阎夏:“…………”
他其实也没咋听清,应该说是那人就没说清楚,就前面安羚宗三个字是清楚的,中间也不知道是停顿了,还是有字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