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还想说点什么,余光看到阎夏,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英俊帅气积极阳光的知识青年放在哪都是能引人多看两眼的,如果没有头发的话,看得估计更多,就是心态可能不太一样。
阎夏很自然上前在柜台旁看了看……
嗯,她们讨论的是没头发的他,关有头发的他什么事。
家里用的其实也不缺啥,所以阎夏视线都放在吃的上了,把看着还不错的都买了点。
等他再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段暨也回来了,两人收拾完东西,就去赶公共汽车了。
发车时间都是固定的,可不会等人。
阎夏他们赶到车站的时候,时间还有富余。
不过车前已经有很多等着上车的人了,好些人都大包小包的,看得出来难得来一趟县里,公社里没有的东西大家都买了不少。
买了票,车门打开。
阎夏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二十来天前接知青的时候,那叫一个挤啊。
阎夏把东西放在座位上,还没坐下呢,他后面一个大婶就被身后的人挤得差点一头撞玻璃上。
阎夏眼疾手快捞了人一把,大婶儿心有余悸的语气:“谢谢你啊小伙子,可真是个好人啊。”
莫名其妙领了一张好人卡的阎夏松手:“不客气的,人多,还是要小心点啊婶儿。”
大婶儿在阎夏后面坐下,“哎哟,可不是得小心点嘛,有些人那眼睛长来出气的,不看路。”
大婶儿一边说着,还一边意有所指地瞥了瞥刚才挤她的大叔。
那大叔脸色讪讪。
阎夏:“……………”
看出来了,这婶儿不是那种暴脾气一言不合就上手撕吧的人,但也是有点阴阳怪气在身上的。
车里吵吵闹闹的,味道也不太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