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五。
苏文茵憋笑,咳了一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这野猪怎么弄上来?”
李兴昌作为以前见过的人,倒是没那么震惊,“我这有绳子,我下去捆吧,捆上了往上拉。”
说完李兴昌双手撑在地上,矫捷地就跳了进去,不过没有先捆野猪,而是先把刚刚飘落的头发捡了起来递给了阎夏。
阎夏默默接过,又给自己戴上了,光不光头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不戴有点冷。
其他人默契地没有再说话,把注意力放在了野猪身上。
死掉的半大野猪拉上来后,众人才发现它脑袋上磕了一个大窟窿。
乡亲们默默地看了阎夏一眼。
阎夏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它自己磕的,不关我的事。”
众人嘴上附和着,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么点深的陷阱最多只能把猎物困住,掉下来脑袋磕个窟窿那是不可能的。
小阎知青还是厉害呀,一屁股就把野猪坐成了这样。
乡亲们又看了看小阎知青的头顶,想着之前人拔腿就追的姿态,这种局面好像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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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大的野猪被人抬下了山,阎夏也被自己亲爹抬,不是……背下了山。
他那脚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压根就没法自己走路了。
阎夏毫不客气地趴在阎飞跃的背上,享受着自己亲爹那宽阔的肩膀。
阎飞跃一步一步很沉重,自己崽小时候背那叫促进父子感情,长大了背,只觉得这感情有点重,不促进也罢。
下了山后。
阎夏也没管那野猪怎么处理,反正分的时候应该有他家的。
山脚下,阎季一个人一上午一本书,很惬意。
听到院门外传来的动静后,阎季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弟弟在他们老父亲的背上,头发乱七八糟要掉不掉的,脚踝肿得跟个大馒头一样。
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