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你能帮我恢复容貌又如何，那些被这贱人害死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沐冷月眼含泪光，怒喝道，低头看向沐秋歌之时，眼神中满是怒意。

与之相反，在察觉到这道目光之时，沐秋歌则是羞愧的低下头，没有反驳，甚至不敢吭声。

这是压在沐秋歌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她藏在心里不敢与外人提及，便是这个原因。

她的过去，太过不堪了……

“那你可知，这些事，都不是沐秋歌所为”

陈默神色平淡，不慌不忙的为沐秋歌辩解着。

听到这话，沐冷月登时大怒，“胡说八道，你这话不过是想为这贱人辩解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我才是见证者，我见证了一切，就见证她亲手杀了那些拥戴她的师弟师妹们，亲眼见证了她一点一点的毁掉我的半张脸”

“她那狠毒的表情，至今仍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当我想着这些事，我都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你，你不过是一个跟她关系有些好的人，你又如何知道知道当年的事情，不过是她告诉你的吧”

“呵，这贱人真会推卸责任，不过，你以为你说这种话，我就会相信你？我就会原谅她么”

面对沐冷月的步步逼问，陈默没有露出慌张之色，反而淡然开口，“你方才不是很好奇，我是如何知道你们的事？”。

陈默话落，沐秋歌轻轻抬头，眼神中带着几许疑惑。

沐冷月同样好奇的盯着他。

“因为我叫陈默，陈默的陈，陈默的默”

陈默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