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还是韩叔的那点“爱好”导致的。
陆观家的随心居,金翠街的翠衣坊,都是韩猎户经常光顾的地方,他在狩猎队所得收入的大半,都被他砸进了这个地方。
褚斜阳拿起扫把,洗了抹布,将韩叔家的祖宅里里外外清扫一遍。
最后,高大少年站在院子里,“韩叔,我走了。以后若是有事,尽管给我寄信,地方别忘记了,羡仙洲残峤山。”
“滚吧滚吧”,老猎户袖手蹲在屋檐下,眼神中带着几分伤感。
韩叔此刻心情颇为复杂,就像看着自己一把一把拉扯长大的闺女马上要出嫁一样。
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崽子,如今有了大出息,马上就要离家,自己应该开心才对,但一想到对可能好久都不会回来,心中就有些空落落的。
老父亲的复杂心情,一言难尽。
那些文绉绉的读书人说过,“儿行千里母担忧”,父亲何尝不是如此。
韩叔和褚斜阳打小就亲近,双方之间虽然不是父子,但多年相处下来,早就已经情同父子。
“小子,你等我一下,拿个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