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顾千钧所说，非人形的生灵大概率都会成为坐骑，供给那些教统中的天骄驱使。

如果是得到七峰传承的生灵还好些，有足够惊艳之人能摆脱受人控制的命运，真正成为其教中弟子。

只不过这样的人很少。

回过神来，陆长生看向顾千钧，却发现自己的师父始终淡然自若，压根就不在意这一切，在他看来压根就没多大点事。

“师父，按照这几人的识海来看，他们似乎有一盏古灯可以检验我身上是否存在功德！”

陆长生思考良久，唯一可以证明他是假货的就是功德。

换句话说，只要证明他身上没有功德，那就能说明他是假的。

顾千钧道：“那你怕什么？”

“师父，这时候可不兴开玩笑！”

顾千钧笑了，双眼微眯，不断打量着这个徒弟，那笑容，似乎笑的意味深长，一点不担心他的处境。

“当圣子当上瘾了？”

“倒也不是，只不过答应过的事，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还有机会就得挣扎一下，无愧于心就好！”

陆长生应声，他还是有点原则的。

“安心去吧，你身上的东西不少，能让那盏灯亮起来！”

顾千钧淡漠，仿佛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陆长生感到疑惑，按照这意思，他身上是有功德存在的，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

毕竟他一个穷光蛋，除了苍云图就是仅剩的祖龙气运，另外就只剩一堆乱七八糟的没来得及卖出去的东西。

要说自己看不透的还有从无妄之地带回来的纸船，可那东西有功德吗？

不过自己师父都说了，那也就这样了，那可是自己的恩师，能质疑吗？得相信！

要是连自己徒弟都坑，良心不会痛？

他越想越觉得在理，留下一堆东西，让自己师父交给两个师兄和师妹，那些全是他最近搜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