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如此，陆长生却表现的很平静，就在剑光临近，他再次抬手，周身剑意自此浮现，好似江河决堤瞬间倾灌了整片虚空。

轰！

鸣音再起，杀来的剑光破灭。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看向下方。

这一刻，所有人感受到他周身弥漫的剑意，那种震撼再也无法抑制，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只剩骇然惊呼。

“不朽境，他也到了不朽境！”

“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年轻，身负朝气，怎么可能到不朽境！”

“……”

他们的声音带着颤抖，无法相信眼前见到的一幕。

眼前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百岁，一个不到百岁的剑道不朽，那是举世无双，纵观历史，百万年不见一人。

“你怎么可能到不朽！”

老天神高傲不屑的神情也变了。

最难平静的莫过于他，他生来被誉为剑道千年不见的剑道天才，一生修剑，耗费了数千年的光阴才有如今的成就。

而且他这一生，多半也就止步于此了。

即便如此，他也傲然于世。

可眼前之人年纪轻轻，却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所谓的骄傲成就竟显得一文不值。

看着所有，望着那悬在他身边的剑，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什么苍吾会择主，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陆长生侧目，沉思了片刻后缓缓道：“很难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一时间老天神心绪起伏，无法再平静，震撼过后只剩无尽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