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离尸体最近的杨善。

“是你！”

纳兰嫣然明显对杨善有印象：

“火云豹是你杀的？”

杨善坦然地点了点头。

没办法，不承认也不行，目击证人太多，搪塞不了的。

纳兰嫣然脸上有着明显的愠怒：

“你知不知道，火云豹是我的试练目标？”

事实如杨善所料，纳兰嫣然开口就是问责。

杨善还准备装傻说自己不知道呢。

纳兰嫣然却直接抢话道：

“你肯定知道！你！还有你旁边这个五大三粗的二愣子！”

朝八方指了指自己：

“啊？我二愣子？”

纳兰嫣然丝毫不理会朝八方，自顾自分析道：

“当初在浮云客栈，你们两个就是躲在院墙外，被葛叔发现的，当时我跟葛叔的谈话，你们肯定听到了！”

纳兰嫣然说完，她身后的云岚宗执事葛叶，就已经表现出不善了：

“这么说，你们是故意要让我们小姐完不成试练的？”

两人这么一通言论，似乎就把杨善说成了故意给纳兰嫣然找茬的恶人。

但面对两人气势汹汹且似乎盖棺定论的质问，杨善慢悠悠问了句：

“纳兰嫣然，火云豹是你养的吗？”

纳兰嫣然皱眉：

“不是，但是......”

“那你叽叽歪歪个锤子！”

杨善居然一点都没有给纳兰嫣然好脸色：

“你自己非要把火云豹列为试练目标，关我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