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男女有别,也知道身为国王的她身份尊贵,更加不可能让异性轻易触碰自己宝贵的身体。
以前沐浴更衣,每一根头发丝,每一片指甲都是侍女打理的,她现在都自己洗澡了,自己穿里面的小衣服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啊。
但是像洗头发,刷牙,系鞋带还有穿毛衣真的好难好难,这时候杜可乐就会一脸无奈地帮她,陛下娇贵的躯体不是别人可以碰到的,但是杜可乐可以。
不知不觉她也习惯了被杜可乐照顾着,也默许了杜可乐和她时不时有很亲昵的举动,他甚至会得寸进尺,把自己抱进怀里给她取暖,会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穿上厚衣服,会蹲下来给她穿棉袜,穿鞋子,会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笑。
明明她都一次次突破底线允许他有些‘越矩’的举动了,他现在却说,这样是不行的,以后他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她真的要委屈死,要难过死。
鱼优河恶狠狠说:“哼!谁稀罕你了,你以为本王需要你照顾吗?你以后要是敢碰到本王,本王就把你手砍下来!”
“不要耍小性子嘛……”杜可乐哄。
鱼优河却小跑出去了,不想跟他说话,只觉得杜可乐简直讨厌死,一大早就让她伤心,让她难过。
杜可乐无奈叹了口气,起身换了衣服,在厨房做了早餐,鱼优河房门始终闭着。
他过去敲了敲鱼优河的房门,对着门说:
“锅里有炒粉,记得快点吃,不然等一下冷了。”
鱼优河没有理他。
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杜可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父亲,青春期的女儿在跟自己置气,真要命,明明他才十七岁,自己还是青春期呢。
“记得吃了啊,还有秋裤别忘穿。”
他感觉头脑昏沉,戴上口罩出门去,出门被西伯利亚寒流一吹,感觉人清爽精神了不少,只是脸带着不健康的红晕。
一整天太阳都没出来,四五点的时候天就黑了,世界笼罩在黑夜的寒风中。
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杜可乐差点没气死。
外边四五度的天,屋内也最多不到六七度,鱼优河就穿了她刚来时那套裙子,白花花的胳膊和小脚都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