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皮就如同雪花一样,簌簌掉落。
红血流淌在房顶的积雪上,融化了的红雪水从房檐上流了下来,地上已经有了一小片血水。
房檐上流下来的滴滴答答的溅起红色的血花。
佘凤兰看见这场景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赶过来的村里人,不少人都吓得捂住了眼,还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在一旁干呕。
“回去!都回家去!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呆着瞎凑什么热闹!”
“东子,把你凤兰婶扶进去。”
赶来的村长张大勇把村民都赶了回去,然后招呼着张晨东把佘凤兰扛进房间。
舒烬跟在张晨东后面走进佘凤兰家,一把揭了床单就爬上了房顶。
“舒烬,小心着点!”张大勇站在下面急得团团转。
“给你,都给你。”
“你喜欢我就都给你。”
洪昌廉口中念念有词,整个人呆愣木纳,机械的扒着自己的皮。
撕扯再丢掉。
就像白色的人皮蝴蝶,翅膀边缘沾着鲜血在空中翩翩飞舞再缓缓坠落。
舒烬看了眼下面,万幸这不高,即使滚下去也不至于摔死。
看准时机,舒烬张开被单就是一扑,把洪昌廉罩在被单里。
他也不反抗,仍旧在扣自己身上的皮,只是力气大的惊人死活推不走。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舒烬才把他从房顶上弄下来,被单上渗出一片片红色。
张晨东带了层胶皮手套万般不愿的搭把手接了一下被被单裹着的洪昌廉。
“现在怎么办?”张晨东嫌弃的脱掉手套,站的离洪昌廉远了一些。
“送医院啊,还能怎么办!你个憨货!”
张大勇一巴掌打在张晨东脑袋上,打电话联系了村里几个汉子,开着拖拉机就把洪昌廉往镇子上送。
来的人不敢碰洪昌廉,用厚被子裹了又裹才敢抬着他上拖拉机。
等人走后,舒烬看着地上的皮壳陷入沉思。
洪昌廉站在房顶上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皮,是他要给谁的?
是谁在喜欢他的皮?
“啊!”
佘凤兰在房间里一声尖叫,听见声音的舒烬径直跑了进去。
“怎么了凤兰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