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点燃插在土前,再把血水点倒在土的四方。
以香为引,血土指路。
口诀念完,一条土线动了起来,只是血水装的少,土线只有几步长就断了。
土线走的方向是西面,洪昌廉家的方向。
这就怪了,走前自己是检查过的,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看来要再去一趟了。
把可能用到的家伙事收拾好装进一个绣着八卦图的黄色斜挎包。
舒烬挎上包顾不得天色渐暗就又朝着洪昌廉家去了,路上打电话给佘凤兰也没有接听,只希望她别扫了那块血水。
路过徐念念家时,传来一声声婴儿啼哭。
舒烬看过去时,好像看见徐念念抱着孩子走回屋子里。
这会儿也顾不得叙旧了,舒烬加快了脚步。
走进院子,舒烬率先看向血水的地方。
已经被打扫干净了,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若是泥巴地也不碍事,偏偏他们家是水泥地,这下是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走进屋里佘凤兰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搭便车去医院照顾洪昌廉。
舒烬向佘凤兰询问洪昌廉在外面的营生的时候,佘凤兰支支吾吾的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屁,像是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不说又能改变什么,自欺欺人罢了。
“凤兰婶!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洪叔身上的是尸毒,若是真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来了,你要全村都陷入危险吗?”
“哎,他没跟我说自己干的是些什么事,但是我也能猜出来些,他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些个老物件,宝贝的紧。”
想到洪昌廉干那些个挖人祖坟的事,佘凤兰说出来心里直念罪过罪过。
“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让他干了!”
“那些东西呢?”舒烬眸光一闪。
“在地窖。”
地窖里除了一些地方放着蔬菜其他位置摆着一个个大缸,缸里铺满稻草放着一些瓷器。
这些东西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带些阴气,但是不会让人染上尸毒。
“洪叔还带回来什么东西没有?”
“没了。”
佘凤兰想了想,确定的摇摇头。
引路咒不会出错,这边一定有什么东西。
舒烬的手机响起,张大勇从医院打来了电话。
洪昌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