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的美人尸,面若看的就更清楚了,简直女娲的炫技之作。
只是空有美丽,没有神韵,眉眼间都是死气沉沉的。
舒烬注意到黎琮看向美人尸的眼神中充满了留念,该怎么去形容呢,就像渡过了漫长岁月站在时光的另一头回首。
趁着美人尸没什么行动,这个不人不鬼的也没注意到自己。
舒烬悄咪咪的往后挪随即拔腿就跑。
你说她不伤人就不伤人?那洪昌廉是怎么死的?再者说,凭什么相信你。
命是自己的,当然要把握在自己手里。
跑出去后,公鸡还被拴在树下叨虫吃,舒烬抱着公鸡原路返回。
这会子天已经黑了,幸好跑的时候拿上了洞里面的手电筒,不至于一点都看不见。
跑的急切,原本上山时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到山脚时愣是只花了半个钟。
歇口气的时间,舒烬才发现怀里的公鸡已经被颠晕了。
舒烬晃了晃公鸡,鸡头左右摇摆,晕的很彻底。
感觉到背后一凉,舒烬浅浅的回头一看,树影之间黎琮正看着自己。
回到家舒烬把家里上上下下都贴满了黄符,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舒烬躺在床上复盘。
安葬的将军夫人,盗墓倒斗的洪昌廉。
那些燃烧殆尽的红蜡烛,大红的喜字,那山洞显然就是洪昌廉布置的婚房,把美艳女尸和洪昌廉的尸毒联想到一起。
恶心感油然而生。
自己要触碰美人尸的时候,黎琮拦住了自己后面又接着说她不会伤人。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美人尸不会主动伤人,那么也就是说,不主动触碰根本就不会感染成皮人。
所以到头来,还是洪昌廉自己作死。
那么那个黎琮是什么?
看美人尸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像是很久没见的故人。
像鬼不是鬼,桃木剑抵在他咽喉的时候,他丝毫不惧的就推开了。
“桃木剑都不怕,那这满屋子的黄符还有用吗?”
舒烬隐隐有些担心。
“梳子……”
一声轻轻柔柔的呼喊落到耳朵里,舒烬走出门看见徐念念站在院坝外面,只是不知道怎的这眼睛就和散光了似的看的不清楚。
“念念?你怎么在这,天冷进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