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嘬一口烟后,寸头男吐出一团烟雾然后把烟头戳在舒烬身上。
而舒烬就像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一样,被封锁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什么都做不了。
他哭喊,呼救,求饶。
最后辱骂。
随之梦醒后舒烬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梦的感觉太真实了,梦里的场景就是这间卧室,一切就像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样。
而且这梦是连贯的,但大多数梦见都是杂乱且难续的。
为何偏偏这个梦能续?
疑惑就像毛线团子一样,交错捆绑着却找不到解疑的线头。
窗口的风把香肠熏肉的味道吹向了屋里,的确有些味道。
舒烬下床把香肠熏肉挪了挪位置,没有对准着窗户口,免得把味道都吹向了房间里。
再一次回到被窝里,舒烬祈祷自己不要再做这些没营养的梦能好好睡个觉。
“咚咚咚”
刚要入睡,敲门声就又响起。
这个时间点,能是谁来敲门?
舒烬心里警惕起来。
被敲门声吵醒的向慈安从床上坐起来,张口就要喊被舒烬捂住了嘴。
舒烬朝着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听见里面没有动静,门口处居然传来撬锁的声音。
有东西插进锁扣里面,在不停的搅动。
向慈安觉都吓醒了,做着口型对舒烬说,怎么办啊?
舒烬食指抵在唇上,口型说:“没事。”
门口撬锁的显然不是专业人士,半天他都能没能把锁透开。
舒烬光着脚顺手拿起桌面上烧水的水壶。
从门把手的位置往上挪,大概是外面那人脑袋对着的位置。。
抄起水壶往门口一砸,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外面那人手上撬锁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