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他的背后响起了重重的咳嗽声。
“唉,来吧。”
刘正叹了口气。
“哼。”
牛马四蹄伸开,瘫在了草堆上。
又是一通大推拿术,牛马也心满意足了。
只有刘正龇牙咧嘴,四根触手酸得跟泡了王水一样。
他一边互相揉搓着出手,一边给织蛛娘打去了电话。
很快,它就小心翼翼地从阴影里爬了出来。
“是这个材料吗?”
他把发光丝线拿出来问道。
“吱吱。”
“大佬?”
刘正看向牛马。
“就是这个。”
牛马虽然不耐烦,但还是翻译了。
“长度够吗?”
他又问道。
“吱吱吱。”
“够了。”
“那就行。”
刘正点了点头。
要是箱子织蛛敢晃点他,他就让它知道什么叫灵活的道德底线。
“多久能做好?”
“吱吱。”
“大概三天,做好以后它会直接拿给司机。”
牛马翻译道。
“行,那你待会儿就跟他说一声。”
刘正说道。
“吱吱?”
织蛛娘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迟疑。
“啊,没这个必要吧?”
牛马把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觉得有必要。你不说,那我就要跟你讨论一下你的蜕壳屁用没有,我一进去就被你叔叔看穿,差点被它做成玩具这件事了。”
他凶狠地说道。
虽然被看穿是因为他身上杀气太重,但不妨碍他拿这个说事,反正又不是假话。
“吱吱,吱吱。”
织蛛娘往阴影里缩了缩。
“我说,我说。”
“哼。去吧。”
刘正摆了摆触手。
织蛛娘逃也似地离开了。
“你小子,现在好大的官威啊。”
牛马斜楞着眼看他,语气微妙。
“那不是大佬您说的吗?作为外卖部员工,胆子要大一点。”
刘正立刻态度恭敬地说道。
“我他妈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说的是作为餐厅员工,在外面胆子大一点。”
牛马瞪眼道。
“差不多,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