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想了想说道。
“那是洗礼一次就够了,还是每进一次教堂就得来一次?”
“每进一次教堂就得进行一次洗礼。”
安科面露苦色。
“好家伙,那要是那种虔诚的教徒,一个月下来不得变成马蜂窝了。”
“是这样。所以以前苦痛教会还兴盛的时候,每个月都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教徒。”
安科点头道。
“那难怪苦痛教会干不过血愈教会呢。别说人家能治病,就是啥也不会也比这个祸祸自己教众的强啊。”
刘正吐槽道。
“据说以前苦痛教会的教义也没有这么离谱,只是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才走上了极端。”
安科说道。
“那你确定这个教堂里面安全?别我们前脚刚走,你老婆孩子就让人给放血了。”
他提醒道。
“那倒不会。只要通过进门的苦痛洗礼,后面的仪式就全看个人自愿了。”
安科解释道。
“看来你情况摸得挺透啊。”
刘正挑了挑眉头。
“想在这样的城市生存下去,就不得不多做准备。”
安科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拉动了铁门上的拉绳。
连接着教堂内部的装置被启动,微弱的铃铛声从教堂里面传了出来。
很快,教堂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了。
一个身穿绛红色布袍的老女人探出了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
“伱们是谁?为什么拉响教堂的铃铛?”
老女人问道。
“菲丽修士,我是安科酒馆的安科,这是我的家人。我上个月还来做过捐赠,您还记得我吗?”
安科尽量地仰着脸,让老女人能看清他的样子。
“啊,是的,是的,我记得你,安科先生。”
老女人果然想起了他,语气热情了许多。
“那么,您来教堂是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