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不再吐血,而是直接仰头倒了下去。
“爸爸!”
芙拉再也忍不住了,挣脱安科的怀抱跑了过来。
“芙拉。”
约翰神父虚弱地喊了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这这”
安科也跑了过来,指着约翰神父颤抖着说不出话。
“放心吧,死不了,就是失血过多,回头多吃点猪血补补就行了。”
刘正瞥了一眼说道。
“不是,我是说,他的兽化病是怎么治好的?”
安科震惊地问道。
“没治好吧,应该只是减轻了症状而已。”
真想治好,估计得把所有的血液都吐出才行。
当然,那样兽化病可能好了,人也挂了。
“这已经很厉害了,以前从来没有已经兽化的人还能救回来的。那些猎人,他们只会猎杀,只会烧死他们。”
安科激动地说道。
“刘正先生,如果你早点来该多好啊,那么多人,他们就不用死了。亚特,亚特也不会被焚烧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道。
“清醒点,四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
刘正毫不客气地抽了他一触手。
“再说了,我的血连兽化病都嫌弃,伱以为能是什么好东西?”
“您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安科捂着被抽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
“走吧,先回教堂。”
刘正扛起约翰神父说道。
以约翰神父的实力,了解的事情应该比那个年轻猎人知道的要多。
“嗯!”
芙拉响亮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手握住父亲的手,一手抓住刘正的披风,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