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柴火其中不乏烧了一半就被直接从炉门里面掏出来丢掉的,这些柴火除了顶头被烧黑,中间和后面却还是保持着原样的,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被劈开时候的痕迹。
这劈柴,自然是用的柴刀,以季长风的眼力也能看出柴刀的刀口痕迹,但是,再仔细的去看那些劈开的痕迹,季长风却突然间感觉到了一丝韵律。
可怕到极致的韵律,那并非什么剑意,剑气之类玄乎的东西,而是那些刀痕的轨迹。
如果逆向去推,季长风仔细的揣摩,这个劈柴的人是如何举刀,又是如何的劈砍下来的,却能够陡然间感觉到一股凌厉到极致的刀锋朝着自己迎面而来。
这固然是柴刀劈砍,但其中却蕴含了极为奥妙的剑招,倘若将那柴刀换做长剑,倘若这劈砍并非是站在那儿,而是临空跃起,然后当空一剑落下,那该是何等凌厉的一剑。
“你,看明白了。”
便在季长风悚然而惊的时候那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来到季长风的身边,他的话语极为缓慢,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传入季长风的耳中。
“我要见这个人,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这个人是谁。”
极为肯定的话语,这个汉子目光死死的看着季长风,没有任何威胁或者强迫的语气,但是,季长风却半点不敢拒绝这个汉子,因为季长风能感觉到这汉子的干脆,只要他拒绝,这汉子就会拔剑,而现在季长风并不想和任何人打。
“我知道,我可以带你去,但是,现在不行,前面有一伙人要造反,而如果他们成功,我的人会死。”
季长风看了看这汉子,随即伸手指向他控制场所的后面,那儿就如同是五羊城的背面,民宅聚集,摊贩众多,肮脏不堪,无数的人就好似蚂蚁一般的挤在狭隘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