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瑜羞愧地埋下头。
“畏畏怯怯,抬起头。”
方景瑜下意识挺起小胸膛,抬起小脑袋。
许活又问他学业。
方景瑜在学业上要自信许多,答了所学进度。
许活随机抽了几篇文章考较他。
方景瑜努力挽回,毫不保留地表现,全都默诵如流。
许活边听边赞许地点头。
方景瑜便更加自信,小脸上都有些放光,声音也越发洪亮,许活不考了,他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的先生可有说让你何时回乡考童试吗?”
方景瑜抿唇,想起许活的训话,诚实回答:“我在国公府的学堂,表现的不如侄子魏筠,先生说他过几年可回乡一试,我随他一起。”
“藏拙?”
以许活的了解,他的基础可以参加县试。
方景瑜低落,“除了阿姐,大家都不会高兴……”
国公府……属实是有些意思。
许活没有对一个小孩子在特殊环境中的自我保护方式指手画脚,而是道:“莫要懈怠学业,待我与你阿姐成亲,我重新为你找先生。”
方景瑜若是一直跟侄子一同读书,必定会拖累学业,那他何时才能入仕,成为他的助力?
而方景瑜面露喜色,“许郎君……你没有误会我阿姐,婚事不会生变,是吗?”
他又着重强调,“我阿姐跟表哥绝对没有私情,你相信我!”
“我是否误会,是否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价值。”
方景瑜迷茫,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价值。
侯府当然可以选更好的联姻对象,可像方静宁这样合适又有用处的对象,不一定出现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