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在尽力安慰。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床边,把女人的鞋拿了起来,翻过来一看,果然如此。
“行了,别争了,是和合术。”
“什么?”三人全部朝着我看来。
我翻过鞋底,上面还有残留的朱砂和一些不太清晰的纹路,若是再晚一天,恐怕就蹭掉了。
“和合术也是厌胜术当中一种比较变态的邪术,此符一分为二,分为左符和右符。左符画在男子鞋底,右符则画在符纸上,如果出门的女人不小心踩到了右符,便会在两日内和脚下穿左符的男人发生关系。这也是村子里发生这么多离谱事的原因。”
大根两口子自然是什么都不明白,茫然地看着我。
岳老爷子却是一拍大腿道:“这可咋整啊,到底是谁在害我们村子?”
他们说不出来,我也自然不知道。
就在这时,大根突然开口:“岳叔,你说会不会和三年前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岳老爷子一怔:“谁?”
“就十里铺的那个谁啊!”
岳老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骂道:“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无业游民,哪有这本事?”
我有些不解,问道:“岳爷爷,您好歹说一下,我才能判断是不是啊!”
“唉,就是三年前村子里修戏台,请了一个木匠。”
木匠?我心中咯噔一声。
岳老爷子继续说道:“他来干了没几天活,结果把我们村子里的一个女娃给骗到野地里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