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桌子上的盘子越来越多,什么顶级烧麦,特笼叉烧包,极致肠粉,全都是一等一的名菜。
但我看着这一桌子菜,却一筷子都不敢动。
“谁让你们来的?”
几人一怔:“是马先生啊,让我们特意为您做这顿早茶。”
又是这个马先生,昨天送女人,今天送早餐,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我确定我没有马姓朋友,难不成是仇人?
我猛然开口:“这里面下了什么毒?”
几人立刻大惊:“张先生,我们的口碑维持了上百年,您可不能乱说啊!我确保这里的所有食材都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可能有毒呢?”
看着几人的表情,又确实不像撒谎,但这东西我确实不敢吃,也不能吃。
“算了,你们走吧!告诉那个马先生,有种亲自来找我,别整这些没用的。”
见我十分坚定,这几人也立刻将这一切撤了去。
我心中满是狐疑,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可就在上午的时候,门外停下了一辆红色的别克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干练的年轻男子,手上还捧着一束花。
只见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着装,大步朝着我铺子里走来。
可当我看清他的时候,立刻站起了身,拽起了地下的铁棍。
“你他奶奶还敢来?”
马天顿时大惊失色,把花挡在面前:“哎,别打别打,大爹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