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胖子担心得不无道理。
菲国虽然是法治国家,但并不禁枪,当地帮派肆虐,强盗横行。
我们再怎么厉害毕竟是普通人,面对上火器终究是没有对抗的力量,对方想要杀我们还是太容易了。
而且从菲国回来只能走海路或是航空,凶险系数也是相当高,而且听这意思最危险的不是枪,而是有多方境外的奇门中人盯着他,我们对他们本身的法脉并不熟悉,到时候只怕是人生路不熟,怕是要栽。
我思绪了许久才说道:“别急,先弄清情况再说。实在不能走这镖就不走了。”
几人听后也是点了点头。
次日下午,几个看起来就仙风道骨的人走进了我家镖局,为首的是一个体型健壮的老头,这老头虽然穿了一身道袍,但脚下却是踏着一双旅游鞋,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别有一番风味。
在刘义昌的引荐之下,我二人见面。
“王道长,这位便是我们镖局的镖主,张隐先生。”
“镖主,这位就是王奕青王道长,本镖的东家。”
我伸出手朝着对方握去,笑道:“王道长好。”
我知道像他们这种级别的道士一定是有傲骨的,但现在是他求人办事,也只能把身段放得很低很低。
他和我握了一下手,又抱了个太极礼,说道:“张先生果然英雄出少年,没想到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