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倒是不必如此决绝,你先让铜匠去医院,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马夫有些着急的说道。
反观铜匠,此刻倒在了地上,因为流血太多已经没有了意识,也不知道死没死。
我抬起腿,朝着铜匠缓缓走去,将他翻了过来,在他的受伤处封了一道符,这是阴阳镖师传承的符,主要用来帮受伤的阴阳镖师止血。
给铜匠止血只是不想让他死这么早,毕竟我还有话想要问他。
果然,在符的作用之下铜匠当即就不流血了,但依旧闭着眼睛,不省人事。
而此刻的狂徒还在和马夫对峙,只见狂徒哈哈大笑:“医院?他还想去医院?之前就属他欺负我欺负的最恨,把我逼到这份上,不管明天如何,今日就是武神殿的末日。”
马夫听着看着,十分焦急,额头上也渗透出了阵阵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有些反光。
马夫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脸色也更加难看。
“别看了,你的人不会来的。”狂徒说道。
看着狂徒自信的模样,马夫不经发出了疑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现在遇到的麻烦并不比你小。”狂徒依旧是癫狂的说道。
马夫彻底绝望了,他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狂徒似是冷静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肃。
“你说。”马夫颓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