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能一挑几的已经十分厉害了,像大山这种一挑十几,还都是拿武器的,他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
大山甩了甩胳膊,朝着金三走去。
“你……你别过来。”金三颤抖地喊道。
但大山怎么可能听他的,依旧朝着他靠近。
就在距离不过三米的时候,金三突然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枪,对准了大山。
可就一瞬间,只听啪的一声,金三手中的枪便瞬间摔落,砸在了地上。
扭头看去,只见东方一剑站在台球桌旁,一个台球砸在了金三的胳膊上。
十分钟后,一个还在蠕动的麻袋被我们塞进了车的后备箱,随后扬长而去。
黄河边,一个码头。
由于晋陕河流这一代,河流较为平坦,所以壶口瀑布上游的船运也还算不错,短途物流有着先天的优势。
之前王家在这片领域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但自从金三入局之后,王家的码头班子就散了,在金三的打压之下王家所有工人都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改行,要么去金三的码头工作,而金三给的待遇却只有王家的三分之二,而且工作时间还加码。
但如果改行,那些祖祖辈辈的老船工又没有其他的营生,所以只能面临在这样的压迫之下,依旧只能给金三工作。
我们开着车到了金三的码头,此刻大中午,阳光毒得能晒死人,我们坐在车里冷气开得很足,依旧热得满头大汗,而码头上有着许多装卸工,现在正在着急地运输着。
而在一旁的遮阳伞下,坐着一个穿着polo衫的男人,梳着一个上世纪的复古油头,正在大口吃着西瓜喝着冷饮,旁边还有人给他扇着风。
一旁阳光下,有个搬运工被暴晒到后背爆皮,看起来鲜血淋漓,异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