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叫了一声妮露，而妮露指了指一旁的葛力姆乔，在她的印象中死神应该是要讨伐虚的吧，但是水镜却丝毫没有要杀葛力姆乔的意思。

“他已经不陪我斩杀他了，而且他这样的虚，不应该死在这里。”

水镜连回头看一眼的动作都没有，将斩魄刀收回了刀鞘中，妮露倒是回头看了看葛力姆乔，她倒是不在意什么，只是对水镜说的话有些好奇。

就在水镜和妮露刚刚迈开脚步的时候，葛力姆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水镜的头顶，水镜根本就没有回头，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葛力姆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面上，斩魄刀将葛力姆乔的爪子钉在了大地上。

“杀了我！”

“何必如此寻死？你不想要复仇吗？你不想要将我打败吗？这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葛力姆乔，努力挣扎着站起身来吧，拖着你伤痕累累的身躯，朝着我的背心迈开你的脚步吧。”

水镜说完，拔出了斩魄刀，重新收回了刀鞘中，追上了一刻都没有停下来的妮露，葛力姆乔看着水镜的背影，悲愤地锤击了一下大地，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落到这种地步。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因为不想杀了他，对我个人而言，我很喜欢猫。”

“……”

又是一派胡言，妮露不会相信水镜的鬼话，当然也不会在再去追问一遍，因为妮露知道，就算是自己去问了，如果他还是不想说的话，一定还会编各种鬼话来欺骗自己。

“如果我说……是我身体中的虚，不想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