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琛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从小到大,他受过最大的委屈也不过如此,原来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这么让人难受。
他眼睛被憋的血红,看着沈清然,质问她:“我说不是我弄的,你信么?”
沈清然轻轻绐沈嫣然涂药,并不答他。
没一会江展易来了,沈清然叫来的。
他让江展易把沈嫣然送去医院,自己留在陆宴琛家里并没有上车。
沈嫣然哭闹,怎么都不走:“我不要!我要姐姐跟我一起去!”
沈清然眼泪都哭干了,眼睛有点肿,但是眼神却恢复了清冷。
她擦去沈嫣然脸颊的眼泪,哄她:“姐姐这里有点事要解决,你先和展易哥一去,乖。”
沈嫣然太了解她姐了,知道此刻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心里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吸了吸鼻子,灰溜溜地上车去了。
刚关上车门,柔弱小白兔马上变成了龇着獠牙的野猫,沈嫣然盯着自己的腿,大骂了一声:“靠!真他妈疼!”
江展易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怒意冷笑一声:“自己烫自己还这么狠。”
“呵,你怎么知道是我自己烫的?”
“不然呢?陆宴琛那么个不是东西的人,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江嫣然,你什么时候能少干点这种蠢事?”
“开你的车,别废话,还有,再敢叫我江嫣然,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沈嫣然一边给自己的腿吹气一边不耐烦地警告。
“怎么说我也是你哥,你就这态度?”
沈嫣然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竟哈哈笑了出来:“真把自己当棵葱了?江展易,要不是我姐,你觉得我会客客气气跟你说话?你也配?”
“沈嫣然,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江展易面色冷了下来。
“呦,生气了?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讨厌你,讨厌天底下所有姓江的。”
“……”
江展易不说话了。
他透过后视镜盯着那扎着丸子头的小女孩,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天灵盖。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傲慢跋扈的女人跪在自己脚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