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板娘,怎的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嘴巴渴了。”令狐小虾站了起来。拿起酒壶,像泼洗脚水一样,往中年妇女的脸上泼去。
“小子,你干什么?”店小二骂。
中年妇女原本已经快僵硬的身体却因为这一泼而暖和起来。心里既有点恨,却又很奇怪。
令狐小虾道:“老板娘,你既然想喝酒,就不该拿着剑而是拿酒壶。”说完,他把剑接了过去。然后,放在了桌上。
中年妇女更加奇怪了。这把剑此刻注满寒气,她早就想放手,但是却被粘住一般脱不得手。怎么这个年轻人就轻而易举接过去,又放在桌上了。
穿棉袄的望着令狐小虾。刚才他并没有收去寒气。可是,令狐小虾的确好端端的坐着,又在喝酒。
“哈哈,哈哈!有意思!”
令狐小虾道:“有什么意思?”
“小兄弟,你是何门何派的?”
令狐小虾道:“我是农民。”
“哈哈。看来的确该你来问第一个问题。”穿棉袄的还在笑。
令狐小虾却摇头道:“现在我不想问了。”
“那不妨这样,我们都不要问了,让他走。”穿棉袄的道。
中年妇女夫妇不说话。显然,她现在说什么都是不算数的。
牛瘦子见状,急的道谢,慌得逃跑,一溜烟,也不知要躲哪去。
“你不走吗?”令狐小虾问。
穿棉袄的道:“当然不走,我若走了,你们肯定怀疑我会去抓他。然后问我想问的问题。”
“那不妨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令狐小虾问。
“请问!”
“你从哪里来?”
穿棉袄的想了想道:“雪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