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求不会问这种问题!实在要问,我也无言以对!”钱连城回答,听口气,他十分恼怒。他当时愤然离开,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一个男人的脑袋上被戴了绿帽,是件很羞愧的事,何况是他这么一个有身份的人。
钱福来道:“好好,张无求不喜欢管别人家家事,那他要是问,如今,玄铁镶金剑在何处?你要不要回答他?”
钱连城停下了马,又大步追上去,却轻声责道:“此事,莫要胡说八道。此事,连你娘都不知道!”
“你觉得娘会不知道吗?”
钱连城的头上瞬间冒汗,这剑是他最后的底牌,他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道:“你娘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决计不会知道我把剑藏在哪里!”
这点,钱福来信,自他出生以来,他就只有听说,却也从不曾见过,包括连城帮的人,又有多少人见过这把剑。
对于连城帮来说,这把剑就像一个国家的玉玺,玉玺怎么可能让人随随便便看见的。自然,公众看见的,包括金朵朵夺走的那把剑只是钱连城给世人看的假剑。
那些人对付连城帮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走玄铁镶金剑,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拿不到剑,就不会赶尽杀绝,尤其是他钱连城,别人杀得,他却杀不得。杀了他就再也别想找到剑。
“还有问题……”
“那些都是你的问题,不是张无求的问题,我想张无求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襄阳城那边什么动静?”钱连城不想再作回答。
“王宝宝的意图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还能有什么举动?”
“但是,除了王宝宝,还有多少实力,张无求却不清楚。”
“经过令狐小虾那样一闹,恐怕剩不了多少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