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涟漪用简单的话语算是把沈雷龙的所作所为给说清楚了。只不过这一声“儿子”让不少人觉得意难平,凭什么,凭什么她这么年轻儿子却已经这么大。
钱福来道:“所以,那天晚上在你房间的人就是他?”钱福来指了指沈雷龙。
陆涟漪道:“是他。当然是他,他啊,除了那方面功夫好一点,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居然不到十招就败给了那个色老头。”
大家都听得懂陆涟漪说的那方面是哪方面,只不过从一个女子的口中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让人意外。
“你,你,你也太不要脸了!”钱福来几乎要骂。
“呵,男欢女爱算不要脸?”陆涟漪反问。“万物如日月阴阳,只有交替才生万物,我就不懂,如此正常的行为在你们看来是不要脸。如果我要脸,那世上还会有你?”说到这里陆涟漪望了望周边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王宝宝身上。道:“如果大家的父母都要脸,那么你们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王宝宝点头笑着。旁边王贝贝望了他一眼。
钱福来回答不了这种谬论,因为他们的理解已完全不同,只有动物才是纵欲的,人不同于动物,人是有节操的,人是讲从一而终的。只不过,他又望了一眼钱连城,心中懊恼,这会又该怎样称呼他?
他不由得笑了。笑着笑着,另外一边钱连城也跟着笑了起来,二人笑得很大声,笑的很悲切,一个声音粗狂,一个声音细软,但都很有穿透力,仿佛欲以笑声冲破这暗夜。
此时,一个不知名的男子扑向陆涟漪,笑声淫邪,欢喜道:“大美人,我与你想法相同,我也是个有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