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感染了，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僵尸了。”僵尸是他杀的，牛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人抽泣着说道，“可是他是小石头啊，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当时为了救我被抓来做实验的啊。”

她并没有在怪他，一丝愧疚涌上心头，牛牛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羁绊是什么，但是他当着可人的面，不仅杀了她的母亲僵尸还杀了她最好的朋友僵尸。

“对不起。”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世道已经变得面目可憎了，上一秒的亲人和朋友下一秒就是不得不杀的怪物了。

见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牛牛还是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受到面前的人，可人直接扑了上来，在他肩头继续小声的哭着，想把之前一切的悲伤都哭完。

“你们这是？”桃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由于蒙古包烧起来的火光太大，把还没睡得她和千束二人引了过来。

可人仍靠着牛牛的肩膀在哭，牛牛侧脸回答道，“这里是之前的基地的实验室，我刚刚杀死了她一个僵化的好朋友。”

睡意没醒的安吉揉着眼睛说道，“啥实验，朋友？”，随着他眼睛能正常视物的时候，看到笼中已经死了的五个人形僵尸，和一地的针管，已经一个医疗器械，瞬间清醒过来。

千束先问道，“这里是基地的实验室？”，牛牛低声嗯了一句，也许是哭久了，可人慢慢的擦干眼泪停下了哭泣。

“他们想对人做什么实验啊？”安吉不敢相信的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拿人做实验。

“他们想拿僵尸的体液实验在人的身上，看看能不能造出拥有人类思想的变种僵尸。”可人带着哭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