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恩米尔眯着眼皱着眉头费力算着的时候,牛牛思绪飘起来了。
这些人的营地在哪呢,下次再来会是何时,也不可每次都是以少胜多,该有点队友了吧。
他们来时居然选择水路,怎么看在水上都施展不了什么拳脚。
难道在自己看不见的茂林里藏着他们不敢触碰的东西。
来不及多想的牛牛,就听见恩米尔传来虚弱的声音,“一个月内不会有人来范了,但是我们可能有别的行动,具体的我实在看不出来了。”
他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说明尽力了,没能继续帮忙的恩米尔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自己没用的样子会不会被抛弃。
尽管恩米尔已经尽力咬住牙齿,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的,往常他都是想靠着眼泪得到关注和照顾,这一刻的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泣,甚至连贴身的武器都没能带到,又如何指望别人能带着他呢。
一双白皙的手擦掉了刮去了他的泪珠,可人安慰道,“第一次战斗,你就表现的不错,别枉费我救你了。”
也不知为何,这个样子的恩米尔让可人想起了曾经小时候和弟弟玩耍的回忆,那时母亲还没这么重男轻女,也许是父亲的离开,让她性情大变。
牛牛仍旧是冷漠留下一句,“以后记得带好刀,下不为例。”便走回了自己的屋内补觉去了,天天都是打来打去,真是劳什子的累。
小男孩趴在可人的腿上,暗暗发誓要好好报答这个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感情但是救了他还善待他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