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觉得有点奇怪，心想这月见圣女怎么这么安静？

按理来说，身为合欢教妖女的对方，此时不应该调戏两句，问自己她的脚美吗？想要吗？等等之类的虎狼之词吗？

想着，陈凡悄悄地把自己的目光往上移，落到了月见圣女的脸上。

然后发现，此时的月见圣女正撇过头看着窗外，一张略显青涩的少女俏脸布满了绯红，看着一副娇羞少女的模样。

什么情况？

陈凡看着有点懵，这月见圣女是在害羞？

是因为自己正在揉着她的小脚，所以感到害羞？

难道她年纪不大，没接触过男的？

合欢教里能有这种妖女？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陈凡作死地越揉越往上，从脚底揉到了脚踝，再从脚踝揉到了小腿上。

正当他要继续往上时，月见圣女忽然身子颤了一下，迅速把脚抽了出来，不让陈凡碰。

“够了，不用再揉了。”

月见圣女的声音听着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一脸笑吟吟道：

“记住了，你是本圣女的炉鼎，不是空青圣女的炉鼎。”

“以后本圣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听话的话，等本圣女以后当上了教主，空青圣女就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炉鼎。”

说着这话的时候，月见圣女的俏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娇羞，有的只是对玩物的挑弄，与先前的娇羞模样判若两人。

人格分裂？

弄虚作假？

伪装？

陈凡心中有很多猜测，但都不敢妄下定论，而是一脸忠心道：“小的生是月见圣女的人，死是月见圣女的鬼，月见圣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窗沿上一片安静，没有传来月见圣女的回应声。

陈凡抬头看去，发现窗沿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精致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