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掉落,汉默不敢置信道:“他不是不在纽约吗?”
“是的,可是他的儿子对你很感兴趣,”奥洛夫想起自己被拿捏的场景,感觉到牙疼,“那家伙可和他父亲不一样。”
威克家的儿子?
汉默脑子有点儿乱,他只知道威克家有个女儿。
什么时候有一个儿子?
将人藏了这么久,华生·威克果然心机深沉!
再次感受到来自地下总统的可怕,汉默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动摇奥洛夫。
“他一个小屁孩,你选择妥协?”
作为和奥洛夫打过不少交道的人,汉默知道奥洛夫有着野心。
这家伙敢去非洲军阀割据的地方,被十几把ak47指着,还嬉笑怒骂,向非洲军阀卖军火。
一个孩子,也能够让他听话?
奥洛夫面色不自然,他有些恼怒,“你正在耗尽我的耐心!”
废话,那小子拿捏住自己的七寸,能不妥协吗?
当初那件黑历史,估计能够被吃一辈子。
见奥洛夫开始不耐烦,汉默也不敢拖了。
他犹豫再三,“我需要你保证我的安全,并且能够最大减少我的刑期。”
“可以。”奥洛夫拿起他掉落的勺子,舀起一口冰淇淋,和善地亲手喂给汉默,“吃完冰淇淋签合同吧。”
汉默不自在地吃下冰淇淋。
...
“老爹掌控的股份还真不少。”
约翰正在老爹的保险箱里查看一份份债券和股份明细。
作为一名金融经理出身的地下大佬,老爹的做事风格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东西都还在,意味着老爹随时会回来,也不知道他和老妈去哪儿了。”
整理好东西放下,约翰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那是从奥洛夫那儿拿来的号码。
不过拨打过去,电话没有人接听。
看来父母去的地方还挺远。
拿出另一个号码,约翰正准备拨打。
他看到新画的测盗咒眼睛睁开,他走向门口打开门。
“哦,我正准备敲门。”
没有穿盔甲的托尼·斯塔克站在门口。
他的眼睛往里面看去,约翰见到他并不意外。
“进来吧,我很高兴你会敲门,而不是直接飞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