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
他拿起一张卡片,手指粘上那些血,眯起眼睛。
托尼起身离席,没多久史蒂夫也走了出去。
约翰待在位置上,也准备离开。
“威克,”弗瑞叫住了他,目光中带着审视,“你是否也觉得这个建议过时了?”
“挺过时的,”约翰扬起手中的卡片,“比如这招。”
“我要失陪一下了,”约翰扫了眼希尔特工,“不然她估计想要拔枪射我了。”
“科尔森死了,威克。”弗瑞说道,“你为什么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约翰诧异道,“又不是我杀的。”
“如果你在这里,他可能会活下来。”
约翰停下脚步,他转身看向弗瑞,“那你为什么不伤心?”
弗瑞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他并不是不伤心。
在自己的心腹死后,还得用他的血来激励这群人,这是他作为指挥官需要的决断。
“我是说其他人,”约翰平静说道,“死在这里的不只科尔森,还有其他的人,他们也是你的手下,为你付出生命。”
约翰眯起眼睛,“他们死了,你会像缅怀科尔森那样缅怀他们吗?”
弗瑞沉默不语。
约翰笑了笑离开。
亲疏有别。
“不过是当权者的工具罢了。”
...
约翰和神盾局不会是一路人。
就如同神盾局制作防御巫师的武器那样,巫师与普通人之间依旧存在一些矛盾。
神秘的巫师,在童话里总是邪恶的。
他没有马上离开,先前往一个房间。
娜塔莎陪伴清醒过来的巴顿。
尽管约翰觉得,要是没有娜塔莎那一拳,恐怕巴顿都不需要睡上一觉。
娜塔莎也注意到约翰,她再三确定巴顿已经重新变回正常后,开门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解除控制?”约翰挑眉说道,“我是巫师,自然是使用魔法。”
随手拿起一支巴顿被没收放在外面的箭矢,约翰用力让箭身弯曲了一点儿,他感觉这玩意儿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