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感好奇，“你是走火入魔还是单纯被人打的？”

尚气一脸疲倦，因为做噩梦，导致他经常走神，连成绩都下降了不少。

为此，约翰是不赞成的。

“作为一名学生，”约翰语重心长道，“你应该学会节制。”

尚气：“……”

尚气说起自己做噩梦的事情，约翰听完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没事吧？”

“啊？”尚气有些懵。

这是关心？

可是为什么语气那么古怪？

再看向约翰的表情，像是看到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一样。

约翰真的好奇，文武那个个性是怎么养出尚气这种性格的？

“你杀的时候，那个人正在做什么？”

“他……抢劫。”尚气迟疑开口。

约翰叹了口气，“你杀了个人渣，一个在危难时刻对自己同胞出手的人渣。”

“你自责什么？”他不禁摇头。

要是换成戴克斯，别说不小心打死了，那个人就算是跪下也分分钟被他弄死。

只能说孩子的心还是单纯的。

“他在犯罪，而你是在阻止他犯罪，你不该想着杀了人，而是该想想，你救了人。”

“你救了那个女人，在混乱之下，生命那么的脆弱。”

“你杀死的齐塔瑞士兵，阻止了罪恶，你该自豪，而不是自责。”

约翰盯着尚气迷茫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去洗把脸，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尚气眼中的迷茫逐渐消失。

终于，他重重呼出一口气。

那是一种解脱的感觉，从那种害怕与噩梦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