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些巫师可以进行无杖施法，一些没有悬戒的法师同样可以。

莫度看到约翰，他就要上前，就见古一走向约翰。

“巫王，你的研究还顺利吗？”

古一并不奇怪约翰在卡玛泰姬到处闲逛，她在一开始就说过，约翰可以在卡玛泰姬任何地方。

“很抱歉，我该早点儿和王说。”古一说的是王误以为约翰偷阿托摩戈之眼的事情。

约翰不以为然道：“与法师对战，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我的研究已经完成，是时候该提出告辞了，古一法师。”

“我不会强行挽留你，不过在卡玛泰姬的夜晚，能够看到更多的东西。”

古一意有所指，约翰来了兴趣。

“那也许，我可以在今晚过后离开。”

“不知道巫王对天文学的研究如何？”古一微笑道。

约翰谦虚道：“勉勉强强，在霍格沃茨的考试中获得个'o'。”

古一不太了解霍格沃茨的考试机制，但她明白巫王的天文学并不会差。

莫度将视线集中在与古一相谈甚欢的约翰身上。

作为古一信任的法师，他却不认识约翰。

约翰回头看了他一眼，莫度点头打招呼。

夜晚来临。

如古一所言，在卡玛泰姬的夜晚，没有工业浓烟祸害过的天空，异常的清澈明亮。

也可以让许多东西看得更加透彻。

“这就是你邀请我来的目的，古一？”约翰与古一并肩站在卡玛泰姬观星台上。

他的目光锁定在天空，呢喃道：“天球交汇。”

“渊博的巫王。”古一点头承认，“我更喜欢叫它天体汇聚。”

“九界排成一列，届时会让世界互相连接。”

“你担心世界之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