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坐上魔法汽车，佩内洛展现出温柔的一面。

约翰看着醉倒的达芙妮，叹了口气。

他魔杖挥动，为达芙妮披上一张毛毯。

群星社里有九个门分别通往九个地方。

约翰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这个地方有着灯丝虫如同灯泡一样飞入向上飘起的水珠。

“芙蓉，我以为你也回去了？”

约翰听到有声音靠近，他知道是谁。

芙蓉看着约翰的背影，突然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只是……”约翰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儿觉得不真实。”

“因为什么？”芙蓉从来都是群星社里看得最透的人。

诚然群星社有比她更聪明的，但芙蓉更加细腻。

她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巫王，“你以前不会这样子。”

“可能这就是区别吧。”约翰说。

芙蓉走到约翰的身边，看着那张依旧年轻的脸，“这是达芙妮这些年来第一次回来。”

一句话里带着让人沉重的分量。

约翰看向芙蓉。

芙蓉与他静静对视。

“你不是他，对吗？”

约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

“他的眼睛里，总是藏着一丝疲倦。”芙蓉抬起手，抚摸着那张脸，她的眼睛倒映着约翰的瞳孔。

“我知道，你也是他。”芙蓉说。

约翰看向戒指，“我真希望是这样。”

批评家，梦游者。

约翰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是。

他不是魂器那样。

见到家人的激动，看到朋友的欣喜。

可他的魔杖上染上一条红痕，芙芮的话，让他明白。

自己与那个人的差别。

“做自己就好了，你也是约翰。”芙蓉看得出约翰的烦恼。

她微笑道：“你不好奇我是怎么认出来的吗？”

约翰一愣，问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芙蓉俏皮地眨眼，“因为你现在和当初在布斯巴顿留学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