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店家,快来帮一下忙呀”
“来啰”店小二应声来,见石阶下是牵驴的平民,并未看轻,毕竟这驴子也值二十两、他讪笑道应:“来客啰,贵客两位,户驴一匹。”
叶子曦闻言,心想这陆家世居青州百年不衰?这御下严谨自当好好学着。
少年”月明”与“母亲”进了屋内,拿掉斗签与帷帽抖落了风雪,用了些面食,又要一壸烧酒,便进了后院客房中、柜台内学柜的拿着一老者拿出一蒙面少女的像反复比较。
夜色中一只猫头鹰悄不声息地飞进院子,一只半开的木窗外停住、月明开掀靛蓝青灰色粗布帘子,猫头鹰”咕咕”钻进去。
叶子曦易容是成是老妇,腊黄皮肤,发白的头发。纤纤玉手抬藏不住只好粘上桔皮冻疮来掩饰,她在热水中及复洗手搓指头,擦干后,又泡脚,擦防冻蜜膏,然后窝在被褥里捂着手炉。月明喂了小鹗,收拾停當,再检查一遍以窗,才上了榻,合衣而眠。
叶子曦于梦中皱眉,要醒来似又受了牵绊,头陷在软枕里,就是睁不开眼。陆思礼将月明捆上再着人搬走。他点了香炉坐在榻边,伸平抚上心上人的娇美脸,小片褐斑也可爱得很。
陆思礼宠溺的眸光中泛起欲望,手滑向被褥星纤细的脖颈,柔软细腻又温热,脆弱得稍力便会折断,青丝铺散在软枕上,经经顺滑,触感微凉。这聪颖机敏的人儿,上次见前时绝情又嚣张,不听他分辨半句,现在这般柔弱不能自理,倒是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男礼觉得自己身体绷紧、呼吸都不顺,手指停在圆润的肩头,丹田里火在灼烧。
突然,院子里烟火起,“走水啦”喊声刀剑相击博杀四起,烟火透过门缝。陆思礼惊愕中用被褥卷有着小姑娘,推到榻里边,迅速起身拔到刀。
“嘭”门被大力撞开,窗户也被刀剑砍破,冷风呼啦啦进来,吹得他浑身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