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漓听着脑仁疼,咬着牙解释:“老涂,昨日里本王并未对叶姑娘行不轨之事、她连日忧思昏倒,本王将她安置在软榻上,自己在书案上画一幅画。是她醒来后误会本王,不听解释又哭又闹,吵得本王又晕倒了。后来...后来你们都看见啦。”他别过眼,不看这固执的老者。
余军师将涂老扶起来,说:“老涂,你把叶姑娘送到那里去了?安不安全呀?"
涂老瞥严力一眼,又打一个喷嚏说:“在我徒弟的药行里。”
“快,严三,与我一起带人去把叶姑娘接回来。”余军师冲殿外边喊边走。
萧玄漓沐浴更衣后去宫里谢恩,得了皇上青眼,留下陪皇上用过午膳才回府。他一直等到夜里三更,余军师才灰头土脸的回来。正殿大正敞开灯火通明,余军师一眼就看见石阶上负手贮立的楚王,只一日一夜便又瘦得形销骨立。
“王爷,叶姑娘被人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