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忍住疼,眼泪还是溢出来,跪伏在地,软声说“王爷明鉴,奴是真心爱慕您,属下愿意…”
一个手炉汤婆子砸过来,“咚””严雪背脊快要断了,疼得咬牙闷声痛呼“王爷饶命,奴婢知道错了。”
“别以为给本王解过一回药,就能爬本王的床。来人,把她送到孤山营地。”萧玄漓大喊。
两个侍卫进来将严雪拖出去,地板上血迹斑斑。
萧玄漓姚下床,赤足走到疗毒的榻上倚着,“哈哈…”笑得悲凉。内侍福泉跪伏在地上,瞥一眼昏倒的小沈氏,不敢言语。
府中幕僚和余老师一齐赶来,高呼“王爷息怒。”
余军师四十左右,颇有阅历,拿了大氅给萧玄漓盖上,说““五爷,保重身体要紧。”
萧玄漓红着眼说,“老余,她们又给本王下毒。把这个贱人送到万花楼去。”
余军师安抚道:“好好,王爷莫急,且到偏殿休整,有事禀报。”又对小内待说,“来,伺候王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