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漓释然:"吾就欣赏你直爽的性子。过几日,吾领你入宫觐见父皇与皇后。赐婚的圣旨下来,你自然是这王府的主子."
"啊,使不得、"叶子曦瞪大杏眸,连声说:"使不得!民女出生乡野,怎敢高攀王府?”
萧玄漓的桃花眸紧缩几分,面上耐心和煦,说:"你不必计较这个,吾已经求过父皇了。婚期定在明年春日,可好?"
叶子曦面上惶惶,眸中起水雾,咬着唇说:“可是我父失踪生死不明,家母三年孝期未满,为人子女怎敢谈及婚嫁?”
叶子曦粉面带泪,直接跪下,月明面上一惊,也跟主子身侧跪下。后面的赵六娘扑通一声,直接跪下。
萧玄漓心一慌,双手扶起小姑娘,大手几乎是钳着她,说:“?儿,有什么难处直接说,你我不必如此。凡事吾有之物,吾能之事,皆可允你。”
肩上的伤扯着疼,叶子曦皱眉痛得“嘶”一声,说:“王爷,今日民女醒来时,发觉头脑迟顿许多,许多事情都模模糊糊……就连几个常用的药方也想不起来,更惶论针灸之法。已是无用之人,怎敢欺瞒王爷?"
萧玄漓看着一向高洁自傲的小女子,竟然自揭短处,难道是她误会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利用她?他桃花眸溢满疼惜,双手揽着似柳枝一般的纤腰,认真的说:“都怪吾没照顾好你,是吾的错。曦儿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子,不要想什么锁事闲方,好好养着身子,安心在府里簪花煮茶就好。”
月明红了眼眶,垂眉与赵六娘一起悄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