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大势已去,拓跋宿挑眉冷笑,“哥哥,大家都是兄弟,何必闹得自相残杀的地步呢,放我离开,我安全了,他才能安全啊。”
说起哥哥这两个字,拓跋枭脸色一变,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说道。
“拓跋宿,他就像个小孩,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构不成威胁,赶紧把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小孩?直接说他就是个傻子就好了,可就是这么一个智力只有七岁孩童的傻子,是你拓跋枭的软肋啊,我死了不要紧,可你舍得,拓跋煜跟着我一起去死吗?”
“拓跋宿!”听到哥哥的名字,拓跋枭目眦欲裂,“他也是你的哥哥,你忘了从前他对你也很好了了吗,你怎么敢动他!”
拓跋宿表情讥讽,全然没了从前装作对什么都温润有礼的模样,“哥哥?你觉得我会稀罕一个傻子对我好吗,不过是一个下贱的野种,他的存在就是我们拓跋一族最大的耻辱。”
“你找死。”
拓跋枭听不得一点别人对哥哥的侮辱,谁都可以说他是傻子,只有拓跋一族没资格,身上流淌着这肮脏的血脉,他才觉得恶心至极。
漠北这片土地从出生起带给他的就是无尽痛苦的回忆,要不是为了保护哥哥,他根本就不会回来做这个该死的漠北王。
拓跋宿还在不知死活说着在男人雷区来回蹦极的话,“我又说错吗,还有你那个贱人母亲,你们三个,都是最下贱的存在,先王早就把你们丢到罗兰镇那鬼地方自生自灭了,还看不出来你们的存在对他来说,有多耻辱吗。”
拓跋枭额头青筋直冒,眼底的怒火像是快要喷出来,上前就把对方按在地上往死里揍,拳拳到肉,很快,地上的男人就被揍得血肉模糊,牙都掉了两颗,眼睛一片青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