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知道他刚刚内心的翻涌与悸动,反正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得到爱,干嘛还去给人家小两口添堵呢。
不过,拓拔枭不怀好意摸摸下巴,好像给墨临渊那小子找点堵也不错。
……
东岚,皇宫,御书房。
墨千玄和一众大臣战战兢兢现在下方,眼神满含恐惧地望向桌案后一身玄衣的男人,额头冷汗直冒,腿脚止不住的发软。
墨临渊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明明什么也没做,但是周身的气质就让人吓得说不出话。
男人看着桌上传来的信件和图纸,修长的指尖轻扣桌面,慵懒说道。
“听闻孤不在的这些年,有人忍不住了,墨千玄,这么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就连叔叔的命都敢要了。”
“噗通——”
墨千玄惊慌失措一声跪在地上,完全不在乎身边还有外人在,哐哐就磕了两个头。
“叔叔,侄儿绝无半点不敬叔叔的心啊,侄儿是被人陷害的,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说叔叔不在东岚,才教唆我反抗叔叔的,不关我的事啊。”
众位大臣一看墨千玄一下就把他们出卖了,顾不得愤怒,皆是哆哆嗦嗦跪地求饶。
昔日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大臣皇帝们,此时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祈求上位男人的饶恕。
十三年前那场皇宫血洗案,他们没一个人敢忘,这个男人真发起疯来,真有可能会把他们都杀了的。
眼睛一闭,他们把背后的丞相集体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