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白鹰涧,驾车的人从姜萍儿换成了林北。
至于姜萍儿,被林北罚在车里抄字。
原因是姜萍儿提议,让林北做白蛇娘娘的压庙相公,这样自己就可以有好多的宝贝。
林北闻言也只是微笑,小孩子天真烂漫,自己怎么会和她计较呢?
“把怀南杂谈从头到尾给我抄一遍。”
留下一句话,林北就顺势而然地接管了驾车权力。
留下呆滞的姜萍儿一脸迷茫。
马车摇晃,姜萍儿抄字抄得歪歪扭扭。
林北接过来瞅了眼就让她重写。
姜萍儿不服气道:“马车这么晃,谁能够写好!”
林北专治各种不服,转头就给她演示了一波什么叫人不信别怪路不平。
马车内只够屈身,林北大马金刀,双足如根扎入地面。
身体随马车行走而起伏,拿起笔便开始抄写天工篇。
写完一页,林北拿起手中的纸。
虽然比起林怀南平庸不少,但字迹之上锋芒毕露,完全不像是老年人的字迹,更像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儿。
当年在学校为了装一个大的,他可是没少有偷摸练字。
姜萍儿无话可说,只得乖乖认命地继续抄。
只是这一抄就是三天,她接近崩溃。
白天抄写,晚上抄写,甚至连坐车都抄。
“这怎么没有尾的。”
姜萍儿哀嚎一声维持不住马步,一屁股坐下,脑袋磕在窗口上。
哀嚎变成惨叫。
林北只得停下马车撩开帘子看去,飞溅的墨汁和落一地的纸。
林北黑着脸说:“姜萍儿,我看你是皮痒了。”
姜萍儿捂着后脑勺耍起无赖,“师父你骗我,这本书根本没完没了,压根没有尽头!”